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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涓一滴总关情(2)

来源:黑龙江科学 【在线投稿】 栏目:期刊导读 时间:2021-05-13
作者:网站采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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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要:历史总是不告而别的,正如江上一缕清风拂过,旋即隐没在辽远的天空,即使留下些许嗅觉讯息,比如旎旎馣馣的花香,可是茫然四顾之下,依然不知从何

历史总是不告而别的,正如江上一缕清风拂过,旋即隐没在辽远的天空,即使留下些许嗅觉讯息,比如旎旎馣馣的花香,可是茫然四顾之下,依然不知从何处而来。现实中人们的想法要简单得多,不会关在历史的迷宫里自讨没趣,汗漫日子承载的毕竟是实际需求的人生,纵使小城活生生地倒转回千年以前,渔歌互答,江风明月,也不过寻常人生的细枝末节,只是含笑远看,便成为记忆麦田里金黄的颗粒。时间,永远横亘在对比之间。

石竹山休闲步道

只有江边矗立的塔焊住了历史的记忆点,从局部呼应着整体,牵连住小城的前世今生。

瑞云塔

塔的起造想法原本世俗,“瑞云”的名字颇为讨喜,然而春华秋实,塔只是塔,就那么默然矗立着,古铜般地执着坚守下来,连周围的江流、田野也显得岑寂起来。起造的命题如今已日益模糊,想要讨论点与线在视觉上的立体效应也嫌寻常,作为龙江的守望者,塔的存在意义就是将涛声江影一点点地收纳、贮存,嵌入时光深处。塔与江,是现实与宿命的完好结合,明哲地保持对视的距离,又高高树起与生俱来的沉默,角度一旦确定,现实就是不可告白的宿命。传奇固然不少,惯见的还是那潮起潮落云卷云舒,其余早已不论。人们围着它,仰视,议论,赞美,塔上的石像始终笑而不语。待到天色暗下来时,塔就成了一个寂寞的影子,衬着恒久的天幕,还有萧疏的灯火。时间的底色就是这样,粉碎了玄虚和空洞,使人在接受中坦然面对。

在缄默中直抵命运的归宿,这是龙江最好的选择。再多的心事也被推拥着一路向东,到江海交接处与古镇作一番莫逆的顾盼。

这个我从小生活的古镇,如今变化依然不大,它的品相似乎一直在时光之外。古镇的风神全因了在此入海的江水,多少盛世凶年、往事尘梦在此与之同甘苦共休戚,多得憋不过来时,总有江水在那里默默地抚恤纡解。然而这些历史的剧情,咀嚼起来时,却熟稔不过江边的野趣、童年的欢欣。江水漫上古镇,裸露的滩涂成全了孩子的乐园,渔网倒挂,海腥味扑鼻……海外有仙山,春风一夜满怀,随之绵延到深宵的犬吠、石街上笃笃的脚步声、邻家婴儿的夜啼,无不作为少时的纪念而存在,就这样悄然中来,氤氲不散。

龙江桥横卧江面。这座由石板铺设的桥已立了千年,但说起来却毫无神秘可言,甚至只能以简陋来形容。内部结构一览无余,嶙峋充满骨感,一望而知是起造于最本质的需求:简便朴实,将人送到对岸;至于修饰,倒是次要了。在桥上眺望龙江,江水海水交汇在一起,显得文质彬彬。我年少时,这里的水势可用“汹涌”来形容。石板间隙很大,人走在上面,江流就在脚下激荡,胆小的人必然却步;如若在冬日,北风扫荡江面,骇然中更添砭人的寒冷。风浪侵蚀了千年,落下太多的斑驳,也裹住了数不尽的片断。石质的坚硬,注定经得起光阴的研磨,以至到如今依然印满人们往来两岸的足迹和车辙。当实用超过审美,桥的本身就越发贴近两岸人家的生存,所谓艳丽、灵动潜不进这里的地气水汽,人们的视线习惯了安然的质朴,还有与之匹配的情怀、胆魄,就像两岸参差的村落,都和这座桥的气息相似相融,远远望去,跟几十年前浑然无差别似的。

一条旧渔船倒扣在岸边,几张渔网凌乱地搭着,这样的搁置不知过了多久,主人或许早已忘记。作为旧日生计的工具,船和网提示着曾经的渔村情调和生活细节,那么栩栩如生,仿佛潮水一涨,就会有嘹亮的渔歌在耳畔响起。埋头于眼前是人惯有的姿态,如果不是刻意提起,没有谁会去回溯那漫长的渔耕时代。航路的衰落几乎把早先营生的痕迹都带走了,再繁盛的舞台、再精美的道具,也只能到史籍和记忆中寻找。

像是秋天的果实,如果不能及时摘取,便只有回望。

福清海口古街

福清龙江桥

这样的画面不止有黑白老照的意义,一个年代的暗然飘散,其缅怀者还包括那些未到场的人——潮水落去,大片的滩涂现了出来,在夏日夕阳的照射下,乌金一般闪亮。晚风拂去不少暑气,一群孩子在江滩上疯跑、嬉戏,四处搜寻滞留滩上的毛蟹。渔船回来了,光膀子的汉子们个个晒得黑里透红,有的奋力拉网,有的卸下一仓仓鱼虾,一时间鱼蹦虾跳,欢声盈耳,阳光也跟着舞动。女人们则围坐一起撬海蛎,人手一支锋利的蛎凿,上下翻飞,不多时,身边就积了一大堆蛎壳。屋舍上尚有几缕炊烟缭绕,看来晚饭已经做好,给出海人备的洗澡水也在锅里冒着热气了。

文章来源:《黑龙江科学》 网址: http://www.hljkxzz.cn/qikandaodu/2021/0513/1590.html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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